,这长安城里寺院众多,总有一间灵验无比,能让她得偿所愿的。”

安排好了这些事情,谢良觌认认真真的看着面前的二人,神色凝重的叹了口气,惆怅的目光在二人中间来回打转:“阿姐,二哥,我知道你们素来不合,阿兄已经故去十年了,若他看到你们这样终日争斗不休,只怕也是神魂难安的,但还请二位看在阿兄的情分上,摒弃前嫌,齐心合力共谋大业。”

周无痕被触动了心肠,目光暗了暗,把悲戚之色深藏进了眸底,唇角嗫嚅半晌才道:“我答应过武哥,只要阿胜不与我为难,我绝不与他为难。”

李胜也有些动容,但只要想到兄长的死,就痛的理智全无,一门心思想与周无痕找些不痛快,听到谢良觌这样说,他才惊觉,他的兄长已经死了十年了,他在旧事中痛苦挣扎了十年难以自拔。

他想,他该走出来了,再这样虚度光阴,只怕兄长都要后悔当初的以命相救了。

他泄气般的轻叹一声,极轻微的点了下头,但终究没有说话,把头扭到了一旁。

谢良觌看了看这个,又看了看那个,二人之间那种一见面就开骂,剑拔弩张的气氛总算是消减了几分,虽然还不算融洽,但总算是个好兆头了。

周无痕清了下嗓子,继续道:“少主,还有一件事,吐蕃和吐谷浑的使团进京后,属下就派了人留意两个使团的动向,吐谷浑使团进京的当日,韩长暮就和拓跋伏允一起去了平康坊教坊,随后韩长暮先行离开,拓跋伏允留在了教坊过夜,他天明之后才离开,不久,教坊中的一个官妓上吊身亡,被送到了乱坟岗焚化,属下查过了,死了的官妓正是陪了拓跋伏允过了夜的那个。”

李胜蹙眉道:“拓跋伏允的内宅一向清净,更是甚少流连烟花之地,怎么会逼得官妓上了吊,水圣使,这消息属实吗?”

周无痕冷冷瞥了李胜一眼,语带嘲讽:“李圣使,你们男人们的那些龌龊见不得人的手段,你应当比我清楚的多吧,这种话,还用得着来问我吗?”

“你!”李胜气的横眉倒竖,只想发狂开骂,但是想到刚才谢良觌的话,他还是忍下了这口气,憋得脸色发青,咬着后槽牙道:“少主,事出反常即为妖,教坊里死遁的事情也不在少数,还是要查一下这个官妓的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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